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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无想】渡

来自被作业折磨之后的灵感。



少林药局新来了一位僧医。生得俊俏,颇有佛缘。大家都认识,是山下程家小公子。

说来这程小公子也是够可怜的,生来带有体寒之毒,如今全家几十口人皆遭贼手。

为他剃度的时候,众人都在场。每每剪下一缕烦恼丝,硕大的泪水便如串珠一般直往外冒,叫人欲伸手去接住落下的眼泪,眼见砸到地上,破碎开来,白白污了这琉璃珠子。

原是虚妄。

众和尚纷纷闭目双手合十,心里只念我佛。出家人六根清净,怎的来个程公子便如此,这番心思万万起不得。

程小公子一头乱糟糟的发落地,没了遮盖,五官一下子凸显出来。眉眼煞是好看。

皮囊不过身外之物,蠢蠢作祟的,是心。心一旦生有贪念,便似藤蔓四处攀爬,搅得人不得安宁。

此番过后,世间再无程小公子,只有和尚无想。

一身灰色僧袍端是叫他穿出几分感性。从肩胛到腰背,玲珑曲线。微微仰头,露出白暂的一段脖颈,再往下全都收进崭新的僧袍中。

他抬脚跨进药堂,一屋子的苦涩草药味竟在他身上融合散发出淡淡的清香。不知是因为药罐子里泡久了亦或天生如此,这味道总能让人魂牵梦萦,偏偏洒甘露的观音不自知。

山下祸乱频起,少林寺从来就不是能安生的地方。卫指挥使高大人时常光顾少林寺,每次都是目的明确,开口便问程闻道在何处。两人总是在禅房待很久,起初几次内有异响,众人欲一探究竟,然房门口是重兵把守,靠近不得半步。再往后,僧人们都习以为常了。

高大人走后隔很长一段时间无想才从禅房出来,底下脚步虚浮,脸色一次比一次差。

无想洗浴不同他们一道,每次都是等他们洗完才独自进澡房。

如此扭捏,莫不是女子。

无想进来的时候,整个澡房只剩通山一人,他下意识的往柜门后一躲,却也不知为何。刚刚洗完的澡房雾气蒸腾,他隔着门缝往外瞧,朦胧水雾中看见无想背对着他脱下僧袍,平时裹得紧紧的领口敞开,外袍散落。

接下来的那一幕,叫通山差点没叫出声来。白暂柔软的皮肤上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青紫色瘀痕,深深浅浅重重叠叠。股间还有残留的乳白色液体已经干涸,分外显眼。通山不敢在继续看下去了,他闭上眼睛,心里却有声音一直叫唤,似羽毛轻扫眉眼,痒得不得不再次睁开。

那天的事通山深埋于心底,没有同别人说过。就像压在他心底的石头,沉重到喘不过来气。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偷偷扒开瞧上那么两眼,欲念一起,要放下谈何容易。

带给世人痛苦的,其本身从不自知。

救出十六铜人后,高大人便不再出现。无想越发的忙起来,日夜沉浸在医书药理的研究中,神色如常。倒是通山不似从前,时常盯着无想的背影发愣。他的视线在臀间游移,似穿透过层层布料。一两次也就罢了,日日如此饶是通林这般迟钝之人也发觉不对劲了。

纸从来包不住火,秘密从阴暗的角落中拖出来曝光在太阳底下,丑陋被放大扭曲灼烧。欲望升腾,遮天蔽日。

他们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,敬仰荡然无存,仅仅作为虚设浮于表面。

他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世人皆有七情六欲,佛祖庇佑不了,若想逃离苦海,只能自救。

无想被压在身下时没有反抗,只是阖上双目,念起大悲咒。身上的人有短暂的停顿,便越发的放肆。

澡房的门被推开,无想仰着头努力向后看,透过层层浓雾,他看见高剑雄站在门口,身后跟着杨秀。逆着光,他们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,看清楚了又能如何?他突然笑出声来。

身体不过一摊烂肉,百年后堕入地狱或是登得极乐的皆是灵魂。若能渡化众生,他们要给了便是,是谁又有何区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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